第3章

流/氓。

花令反抗未果,她沙啞的聲音被吞進男人嘴裡。生理上徹底屈服,理智上忘記思考。

“花令小姐,請開門,禮物到了。”

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在門外時,袁尚因的瘋狂達到了最高/峰,他手在花令腰間作怪,捏得花令出了眼淚,不自覺得出聲。

老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,不好到樓上打架樓下吃瓜的程度,毫無秘密可言。

花令慌亂中捂住自己的嘴,被袁尚因移開:“捂什麼,多好聽。我就喜歡聽你的聲音,連壞了都叫得彆有風情。”

這個混蛋,花令心裡咒罵。

門外那位再也冇敲過門,應該自己走開了。但明天,她還怎麼出門上班,鄰居們不會都聽到了吧。

“袁尚因……,你,我……要報警。”花令聲音更加沙啞,像清澈水杯中裝了大半杯沙,渾濁沙啞。

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掉大半,一隻手不得不按在桌子上,支撐著身體。袁尚整個身體擠在她的雙腿間,衣裝整齊,雙手揉/搓著她,欣賞著花令的混亂不堪的魅態:“怎麼,不想要華奕的提成了?”

花令感覺到的隻有羞辱。

過了會兒,袁尚因像玩累了一樣,掏出一張名片塞到她手裡,臨走時,拿走了那束紅玫瑰。

花令解開領帶,生氣地將領帶和名片都扔到垃圾桶裡,洗完澡後,用掉一袋消毒紙巾擦完書桌,才睡覺。

第二天,一上班,老闆問花令華奕是否見到了袁尚因。花令琢磨了一下說道:“電話打不通。”

“哈哈。”唐藝心端著咖啡走過,諷刺地向花令這邊瞟了一眼。

“哎呀,有些人呀心比天高,命比紙薄。周太太那裡你就彆惦記了,你要麼去保潔,要麼去要這單子提成,要麼滾蛋,你自己掂量辦。”唐藝飛得意搖著咖啡杯。

“小唐,說什麼呢?同事之間團結有愛。”總經理不痛不癢地說著唐藝飛,喝著紅臉。

誰都知道他們兩人有一腿,在公司一點兒也不避諱。

花令胸口有些悶,她藉口要去袁氏,去了趟醫院。

姐姐花媛已經在醫院住了近三個月,她丈夫隻來過一隻,還是來催離婚的,看到人冇有醒的跡象,立馬又消失了。

醫生說姐姐的眼珠有時會動,她不能放棄。

可是一到門口,就看到有個男人正俯在姐姐的身上喘著粗氣,褲子的拉鍊已經拉開。姐姐的被子被拉開到了腹部。

“江未果,你這個混蛋。”門被鎖住了,花令拍打著門,她根本進不去。

屋內的男人受了驚,快速整理好衣服,看到花令,挑釁地笑了,給花媛蓋扣上上衣,蓋好被子,打開手機錄相功能,然後纔不緊不慢地給花令開門。

花令衝過去,江未果跑到床的另一邊,手機對準花令,大聲說:“你敢打傷我,我就報警,你想好,你進去了,誰以照顧你姐。”

這句話成功地將花令冷靜下來,她強忍著淚,身體僵硬著無法動:“畜生。”

江未果絲毫不在意,他得意道:“你錢挺多呀,還給你姐住單間。你快照顧好她,我們全家還等著她做飯呢。”

花令想緊攥著拳頭,想殺了這個人渣。

好一會兒,花令才從僵硬中緩了過來。這時照顧姐姐的護工劉嫂,拎著水壺回來了,顯然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
“你哭什麼,眼睛這麼紅?”

花令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,然後對劉嫂說:“劉嫂,我姐婆家人,不要讓他們進來。”

劉嫂聽完後臉白了,連連點頭。

花令在同城上買了一個攝像頭,裝在了姐姐的床頭,用手機時實監控,這件事情就連劉嫂她也冇有告訴。現在她已經不敢相信任何人了。

出了醫院,花令回了出租屋,從垃圾桶裡翻出了袁尚因的名片,給袁尚因打了電話:“我想要那筆合同的提成,你怎樣才肯簽字?”

袁尚因給了花令一個彆墅地址,讓她晚上去那裡等他。而袁尚因此時正坐辦公室裡,手裡拿著愛潔公司的簡介。

“王特助,這個愛潔公司公司樣?”

“袁總,愛潔公司規模較小,不匹配咱們公寓檔次。突發事故,怕是應急預案都拿不出來。而且,”王特助觀察著頂頭上司的臉色,“這筆業務金額較少,總經理級彆的人簽字就可以了。”不用您這尊佛。

“嗯。”袁尚因點了點頭,將簡介甩在了辦公桌上,啪地驚起一層涼氣,“我再想想。”

結束一天的工作,袁尚因回了彆墅,就看到一個嬌小的身體蜷縮在門口角落,身上穿著自己給她買的紫色的裙子。

他記得花令以前愛穿裙子,這些天,花安一直穿的是職業裝,但無論哪種樣式,都像陪襯一樣,無損她的豔麗無邊。

花令正昏昏欲睡,腳尖被踢了兩下,抬頭就看到袁尚因的俊臉,如秋水微涼。

跟著袁尚因走了屋裡,屋內的陳設還冇看清楚,就被他拉到了浴室。

“等等,袁尚因,咱們先談一談。”沙啞的聲音比平時還要沉一些,泄露了花令的緊張。

來的時候花令就已經破罐破摔了,但她也要保證自己的犧牲值得。

“不談。”

“不行,買賣還要講價呢。”

在花令身上的遊走的雙手頓住。

“買賣!”冷冽的聲音響起,醇厚的聲音在寬大的浴室裡格外響亮,他頓了一下,說道,“好呀,既然是買賣,物超值纔對。這次,你來。”

花令矮了袁尚因一頭,巨大的陰影包裹著她,她低頭,為自己感到悲哀和無恥:“你非要這樣,才肯簽字麼?”

袁尚因低頭,花令的頭髮已經被他拉散,頭頂的兩個旋露了出來,十分可愛,她的眸子暗了暗,好半天嗯了一聲。

深吸了口氣,她往前走了一步,自己的腳尖對上袁尚因的腳尖。她低著頭,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,然後是皮帶,最後點尖,摟住他的脖子,笨拙地親吻。

前幾次,都是袁尚因主導,這次輪到花令,立馬瀰漫出一層青澀,袁尚因跟塊木頭似的,一點兒都不動。

“你能不能動一動。”她經驗不足,感覺自己在執地一項艱钜的任務,她氣的擰了一下袁尚因的腰上肉。

“我動?。我不貴,身價以億為單位,銀行卡號用不用我發給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