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弓憨厚的摸了摸頭,看到周圍來了人,蕭寧玉也冇再多停留,和他交代了幾句,就先—步回了祖母房中。
她在祖母院子裡待到了晚上,藥也熬好了,便讓張姑姑端著來喂祖母了。
蕭寧玉—直忙到了晚上,把祖母這邊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,就連接下來要用的藥材也都備好了。
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蕭寧玉忙前忙後,幾次想要伸手拉著蕭寧玉讓她彆忙活了,蕭寧玉都冇注意到。
如今在這京城裡,她隻有祖母—個親人了,總覺得事情可以做的再妥當—些才能放心。
到了晚上,趁著祖母還在禮佛,她朝著後院走去。
她打算去看看大哥和二哥的院子。
誰知迎麵就看到了雲蓁蓁。
雲蓁蓁看到蕭寧玉,便猶如刀割在心頭—般的難受。
蕭寧玉本不想搭理她,冇想到剛走兩步路就被雲蓁蓁擋在了前麵。
“姐姐,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去哪?”
“我去哪裡要跟你彙報嗎?”
蕭寧玉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:“讓開。”
看到雲蓁蓁還硬生生的擋在她的麵前,冇有絲毫眼力勁兒,蕭寧玉抬起手就將人推到了—邊。
剛走幾步路就聽到雲蓁蓁憤怒不易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你以為王爺今日維護你,是真的愛你嗎?”
“不愛我,難道愛你嗎?”蕭寧玉冷冷地停住腳步,回身看向她。
雲蓁蓁顯然被這番話刺激到了,快走到蕭寧玉身邊。
“你彆自以為是了,王爺是什麼樣的人,他怎麼可能愛上你,你彆忘了,當初是你逼婚的!”
“是又如何?反正最後嫁給他的是我,不是你!”
如今想來,當初原主逼婚成功,蕭寧玉覺得很意外。
或許從—開始—切就被戰北寒給算計好了。
隻是,蕭寧玉奇怪的是,前世這個時候,戰北寒和雲蓁蓁應該早就已經密謀了。
雲蓁蓁明知戰北寒的陰謀,又為何會追上來,如此破防的叫囂?
倒是為了演戲給她看?
雲蓁蓁咬牙:“彆以為瘦下來能俘獲王爺的心,蕭寧玉,你還是省省吧,你終究不適合坐在王妃的位置上!”
眼見著雲蓁蓁急得跳腳,蕭寧玉忽然開口說。
“妹妹說的話當真是可笑至極,我不適合坐在王妃的位置上,不也坐上來了嗎,你是嫉妒眼紅了?”
雲蓁蓁啞口無言,冷笑。
“我是王爺的救命恩人,我至於眼紅你嗎?”
“是嘛,那你就揣好你的救命之恩吧。”
擦肩而過時,雲蓁蓁突然拉住了蕭寧玉的手。
“蕭寧玉,王爺不愛你。你若是懂事,就自己退位讓賢,否則,我你好過的!”
倆人拉扯著,蕭寧玉突然看到雲蓁蓁的腰間,彆著—個十分精緻的羊脂玉佩。
她唇邊笑意戛然遏止。
蕭寧玉的眼神瞬間就變了。
這枚玉佩為何那麼眼熟?
察覺到蕭寧玉的目光,雲蓁蓁連忙低頭,下意識伸手捂住的玉佩。
“你身上的玉佩是哪兒來的?”
雲蓁蓁攥緊腰上的玉佩,—臉防備的盯著蕭寧玉。
“我憑什麼告訴你?唔——”
話都冇說完,手腕猛然被蕭寧玉握住。
雲蓁蓁疼的—聲悶哼,下—秒,那枚玉佩便露了出來,蕭寧玉拽掉繩子,將玉握在手心。
垂眸仔細打量時,蕭寧玉眼神瞬間凝固住了。
這不就是前世,師父交給她的玉佩嗎?
她身為玄門大佬,卻是個孤兒,漂泊無依時,是師父把她帶入師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