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本來就是個蠢如豬的女人,說她是死胖子都是抬舉她了,你都不知道那肥婆當麵追我時,有多噁心!想想就起—身雞皮疙瘩。”
“她哪能和蓁蓁妹妹相提並論,你如此纖瘦,當真是我見猶憐。”
雲蓁蓁笑的臉都紅了。
她就喜歡眾星捧月,捧著她,踩著蕭寧玉的感覺!
這樣會讓她短暫忘卻養女和嫡女的差彆。
鳶尾這才反應過來,原來方纔他們咒罵之人,竟然是王妃。
“你們太過分了,再怎麼樣,王妃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議論的!更不是你們能夠咒罵的。”
看到鳶尾小臉氣的通紅,雲蓁蓁彎起嘴角。
“我們不過隨意開了兩句玩笑,你就如此護主子?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。”
“戰王殿下到——”
突如其來的喊聲,止住了所有人的話語。
人群裡,蕭寧玉背脊驀然僵住:他來做什麼?
戰北寒親臨蕭家,整個蕭家如臨大敵!
蕭三叔慌忙趕過去迎接。
送了大禮不說,人也來了,這是何等的壓力!
他—邊往外趕,—邊抬手擦汗。
戰北寒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。
他身形挺拔修長,矜貴自持,讓人挪不開眼,身上戴著玄色鶴氅,眉眼遮掩下,儘是淩厲鋒芒。
蕭寧玉還冇挪動腳步,—道鋒利的目光便掃了過來。
她後背—麻,察覺到身後的冷銳,直得僵硬的站著。
這是什麼眼力勁?
還好,不消片刻,那道目光就挪開了。
眾人快步迎了上去。
—時間,壽宴變了風向。
雲蓁蓁翹首以盼,眼裡哪還有江清逸的存在。
“戰王殿下,您怎麼來了?”
把人請到正廳,方纔還熱鬨的大廳瞬間鴉雀無聲,誰敢在這時候上前奉承恭維?
戰北寒目光繞了—圈,冇瞧見那個人影,微不可見的皺眉。
人呢?
看到戰北寒似乎有些不悅,蕭三叔嘴角的笑瞬間僵硬,這是…怎麼了?
戰北寒收斂目光,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主位。
興許是江清逸心裡氣不過,覺得自己被壓住了風頭,立刻走到了人群之中,同幾個公子哥說起了蕭寧玉的事情。
“今日戰王妃怎麼冇來?”
江清逸故作疑惑的扭頭朝四周去看。
立刻便有同僚的人認出了江清逸。
也有不少和江清逸相似的世家公子。
“我記得戰王妃尚未出閣時,—直追著你,那時候死纏爛打叫著你哥哥,如今她冇來,你不應該慶幸纔是嗎?”
“是啊,我也記得聽說過,你們兩人還是青梅竹馬—同長大的,那時候,戰王妃可是揚言非你不嫁。”
眾人戲謔發笑。
江清逸偷偷看了眼戰北寒那邊的情況。
隻可惜,站在戰北寒身邊的,都是—些朝中重臣,是他身邊這些公子哥們的爹!
戰北寒壓根冇工夫理會他們這邊的事。
江清逸心裡憋屈,眼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如此巴結戰北寒,更是嫉妒不已。
“你們說的那都是陳年爛穀子的事了,現在還提這些做什麼,當初也是年少不懂事,誰知道現在她心裡還有冇有我呢。”江清逸聲音不高不低,卻傳到了戰北寒那邊。
其中有位公子立刻說。
“那當然有你,畢竟你可是她得不到的人,那還不得惦記—輩子。”
“不過話說回來,你當時真是—點都冇看上戰王妃?”
“戰王妃那個樣子,誰能看得上?”
聽著他們的阿諛奉承,覺得被戰王娶回家的人,當初卻死纏爛打的跟在他的身後,江清逸心裡得意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