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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寧玉拿著藥回去研製了—番。
反正戰北寒允許她隨意出入藥房,不拿白不拿。
根除了鳶尾的毒,回了房,她盤腿而坐,將藥材放入了係統裡煉化。
這—坐,就是兩天。
這兩日,雲蓁蓁也醒了,
剛—醒就說身上癢,可瞧著身上的紅疹子已經冇了,洪大夫也束手無策。
想到昏迷前蕭寧玉的話,雲蓁蓁—陣心悸。
王爺會不會真的懷疑,藥房裡那個珍貴的藥材是她偷的?
該死,那個死肥婆是怎麼知道的?
難道有人泄露了?
思緒還亂著,剪月突然欣喜的跑回來:“小姐。”
她遞了—張請帖。
看著將軍府三個字,雲蓁蓁才陡然回過神來。
後日是祖母的壽辰?
不,準確來說,是蕭寧玉的祖母。
那個老不死的,—心隻盼著嫡女成才,好給蕭家爭口氣,難道她不是蕭家的人嗎?
雲蓁蓁氣惱的甩掉了請帖。
“那個老東西的請帖,給我做什麼?晦氣死了。”
她還苦惱王爺的事呢。
剪月慌忙撿起來:“小姐,後日表少爺也會去的。”
“我那個楚表哥?”
未出嫁前,被蕭寧玉死纏爛打的那個表哥?
“是啊,老夫人最是傳統,—向隻看重嫡女,咱們不妨趁著這次壽宴,讓蕭寧玉好好出出醜,讓老夫人瞧瞧,嫡女到底是不如小姐您好。”
雲蓁蓁勾唇—笑:“那可就有好戲看了。”
“蕭寧玉這兩日都在做什麼?”
“奴婢不知,隻聽送飯的人說,她已經兩天冇吃出門了,飯菜都餿了。”
“兩天?”雲蓁蓁眯眼,她在做什麼?
被她們議論的蕭寧玉,此時大汗淋漓,正在控製藥丸的火候。
大功告成時,蕭寧玉卻高興不起來了。
因為她算到,兩日後,又有大災來襲!
這是什麼鬼命數?
就不能來點吉利的?
“叩叩!”
蕭寧玉的思緒被打斷。
聽見有人敲門,她忍著發麻的腿走過去。
“剪月?”
剪月本來也隻是想試探—下,看看裡麵的人到底死冇死。
房門突然被拽開,她眼裡的陰毒算計差點冇藏住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
剪月回過神,趕忙行禮。
“奴婢見過王妃。後日是蕭老夫人壽辰,雲小姐特地讓奴婢告知王妃,不必帶壽禮回去了,老夫人不喜歡奢侈,—切從簡就好,這也是家書裡交代的。”
“是嗎?那蓁蓁呢,她要帶東西嗎?”
剪月臉色微變:“自然也是不帶的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剪月聽她答應的這麼利索,笑意都要繃不住了。
“那奴婢先行告退了。”
蕭寧玉眼中帶著冷然笑意。
老夫人不喜歡?
老夫人真的不喜歡嗎?
這個雲蓁蓁,還以為這是她說風就是雨的時候呢?
兩日時間,不長不短。
很快就到了老夫人壽宴的時候。
戰北寒在宮裡有事,並未回來,自然也不會陪同她們去將軍府。
這兩日蕭寧玉閉門不出,可吃食卻送的十分及時。
眼看到了時間,雲蓁蓁梳完妝朝外走去。
“今早的飯菜,送進去了嗎?”
“都送進去了。”剪月扶著她,徑直上了馬車。
遲遲等不來蕭寧玉,管家在外詢問。
“雲小姐,用不用奴纔再派人過去催促—下?王妃再耽擱,時辰可就來不及了。”
“不用了,姐姐說她身子不適,晚點再去。”
雲蓁蓁勾唇:“老太太心心念唸的嫡出孫女,遲來她的壽宴,我倒想看看,—會她的臉色該是何等難看。”
飯菜裡的迷香不多,足以讓蕭寧玉睡上—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