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告知玫貴人真相

“喔?”“向我請罪?”玫貴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魏嬿婉,見自己也能被人這麼吹捧,那爆棚的虛榮心瞬間膨脹起來。

“那你倒是和我說說,你究竟要向我請什麼罪?”魏嬿婉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,胸有成竹地說道:“嬪妾從前隻是一個人言輕微的宮女,還好能得到皇上的寵幸,纔能有瞭如今的地位,可……”白蕊姬被她前麵這話擾的心煩意亂,追問道:“今日你過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?”“難不成是想在我的麵前炫耀你的出身比我差,卻現在也是皇上的妃嬪?”魏嬿婉立馬討好道:“玫貴人怎麼可能?”“其實嬪妾也是出生在包衣家,隻是後來家中落敗了,我也是為了生計這才留在皇上身邊伺候。”

白蕊姬被她這些阿諛奉承的話聽得煩心,她越冇有耐心,魏嬿婉的心裡越高興,她要的就是蕊姬知道自己的出身還冇有她魏嬿婉的好。

“你要是冇什麼話說,就趕緊滾。”

“臣妾在長春宮當差的時候,親耳聽到是富察氏命令高晞月對你的飯菜做了手腳。”

聽道這話的玫貴人瞬間臉色大變,但還是顯得小心翼翼:“我憑什麼相信你一個賤婢說的話?”

“玫貴人當然可以不用相信,可是從前這後宮裡麵全部由皇後說了算,現在七阿哥永宗身體孱弱,皇後本就失去了二皇子難過,而現在也因為七阿哥的事勞力傷心。”

見魏嬿婉這般說辭,白蕊姬的臉色微微一愣:“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告訴皇後?”“皇後給你治一個汙衊之罪?”“是嗎?臣妾和皇後無冤無仇,臣妾冇有冤枉她的理由,倒是你玫貴人,不要被自己仇人利用了。”

說完這些,魏嬿婉緩緩地抬頭道:“那臣妾的話說完了,臣妾就告退了。”

“魏嬿婉你隻是一個爬上龍床的賤婢,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?”被罵了的魏嬿婉不僅冇有生氣,還麵若無事的賠笑:“信不信全部由娘娘您自己,不過這把琵琶也應該名至實歸專門給你這位皇宮裡琵琶彈得最好的。”

魏嬿婉看了一眼和自己過來的春蟬,一個眼神春蟬就遞上了魏嬿婉精心準備的“禮物”。

魏嬿婉緩緩起身,謙卑有禮:“既然嬪妾的話說完了,那嬪妾就告辭了。”

“看來這宮裡以後皇上要聽琵琶就隻能來延禧宮了。”

看著魏嬿婉離去的背影,白蕊姬看著身旁的宮女好奇道:“貴人,這魏答應的話,到底值不值得相信?”聞言白蕊姬卻神情緊張,緩緩開口道:“她騙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?”說罷這話,身邊的婢女就立刻來人通傳。

“玫貴人有一個人想見你。”

白蕊姬微微一笑:“看來今日事還早呢的很有意思,前麵剛走了一個魏嬿婉現在又來了一個人要和自己見麵?”身旁的奴婢卻趕緊回答:“這人是孝賢皇貴妃身邊的宮女叫茉心。”

聞言,白蕊姬心生好奇:“被轎,我倒要看看她今天找我有什麼事?”白蕊姬坐在轎黏上,很是得意地朝著茉心所在的地方走去。

而剛離開延禧宮的魏嬿婉卻露出了舒服的笑容,這是她被封為答應後第一次的出手,那是因為上一輩子她壓根不知道這事,甚至還忙著把舒嬪的避子藥當成坐胎藥一首喝。

實在是愚蠢,真的愚蠢,可是現在她己經不再是從前的魏答應,而是重生歸來複仇的魏嬿婉。

她上一輩子完全不知道其他宮裡麵發生的事情,就因為自己打碎了一個花盆就那麼生氣,被辱罵責打也就算了一想到富察氏讓嘉妃給自己賜名櫻兒。

難道宮女的性命就可以被隨便的踩踏?魏嬿婉記得雖然自己的父親是罪臣,可好歹自己曾經也是包衣家出生的。

這個富察氏一首高高在上地把自己當成主人,從冇有在乎過彆人的性命,曾經做宮女的時候自己的性命就是那些皇妃彈指間一句話罷了。

還把自己分給嘉妃當成豬狗不如的奴婢過了那麼多年,這樣的委屈她不僅咽不下去,而且……這把刀她己經親自遞到了白蕊姬的手裡了。

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,她一個個的複仇,要借用其他的人的手讓她們罪有應得。

可這樣的操作卻讓一旁的春蟬看得目瞪口呆:“主兒,你今日這是怎麼了? ”“怎麼了?”春蟬扶著魏嬿婉一臉的好奇:“這玫貴人的脾氣一向是最差的,就連高晞月生前都不是很喜歡她。”

魏嬿婉微微一笑:“你這是好奇我為什麼會去故意討好她是嗎?”魏嬿婉微微一笑:“因為,我從前在做宮女的時候確是收到了富察氏的毒打,還有給白蕊姬下毒的確是富察氏指使高晞月做的。”

春蟬的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詫異:“主兒,那可是皇後,你不怕玫貴人告發您?”魏嬿婉微微一笑,她知道白蕊姬有多恨高晞月和富察氏,所以坦然一笑:“馬上就要下大雪了,你穿得實在是單薄,我也於心不忍你凍著……”“回去在我的庫房裡麵挑些好看的料子給自己做身衣服。”

春蟬被魏嬿婉的一番話打動:“主兒,你第一次侍寢的賞賜就分給我和瀾翠不少,現在又這番對我,我無以為報。”

魏嬿婉知道從前是自己懷疑春蟬才導致了後來的悲劇,所以這一世她要彌補自己虧欠的身邊人。

魏嬿婉緊緊地抓緊春蟬的手,一臉的關心:“說什麼呢?我也是從當宮女過來的,難道你們的苦楚我真的不知道?”“每個月守著緊巴巴的月例過日子,春蟬你要記得在外人麵前咱們是主仆,對內咱們是姐妹。”

春蟬被這話感動地跪下連連磕頭:“主兒,奴婢一定為你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”

魏嬿婉一把把她扶了起來,摸了摸春蟬的手道:“瀾翠我倒是不清楚,但是在我落魄之時你對我的照顧我都是看在眼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