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雪睜開了眼睛,額頭滿是冷汗。
她又做噩夢了。
自從一週前睡前看了一本書,她便連續一週做了同樣的夢。
她的手不自覺摸摸自己的喉嚨,夢很短,她的脖子被人乾脆利落的割下。
重複多次後,祝雪也漸漸發覺出了彆的東西。
這個夢太不正常了!
祝雪不敢再睡著,小腳塞進拖鞋,走到書桌前。
她定定的看著攤開的書,上週她睡前也正